只是回家洗漱后,他的精神又回来了一些,抱着木盒上床,将它放在自己枕头身边,仿佛这木盒另一端的人,也陪在他身边一般。
临睡前,叶逐月才忽然想起来,问道:“先生,历史上记载你的生辰是正确的吗?”
郁止挑眉,见到这句话,他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他提笔写道:【假的。】
叶逐月一噎:“……”
怎么还有人把假的两个字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郁止不等他回复,便继续写道:【我幼年时便没了父母,有限的记忆里也从没有过他们什么形象,也没人记得我生辰,我自己也不知道,索性也无人管。】
叶逐月愣住,他看着这段话,不由疑惑,“先生没有父母?从前还过得很糟糕?”
这些年来,他足足错过了许多个生辰,可现在再怎么弥补,也来不及了。
有些东西,从来不能后悔,也也不能追回。
就如将军的童年。
想到先生虽然生活困苦,却依旧长成了这样一位心胸宽阔,心怀大爱,为国为民的伟人,可见其中有多不容易。
郁止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么,但总不过是为了他生辰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前都是原主,现在才是他,叶逐月心疼错人了。
不过,他也不会好心提醒就是了。
毕竟他并非这个世界的郁止这件事,保密级别只怕比他不能对后世人说出他就是郁止这句话还重要。
他等了片刻,以为叶逐月要睡了,正准备把木盒和桌上没吃完的小吃收起来,却看见木盒里多出来一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