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皱了皱眉,视线落在木盒上,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它搞的鬼。
然而同样使用木盒,自己却没有半点不适,用它也解释不通。
郁止不由打消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生病,郁止尚且可以找到解决办法,可这却不像是生病,倒让郁止有些无从下手,只能从叶逐月那边了解到更多更仔细的情况才能找到突破口。
他的视线看向木盒,片刻后,新的一封信被送了进去。
另一边,叶逐月躲在被窝里,脑袋埋进去,根本不愿意出来,更不愿意面对那木盒。
他刚刚经历了一系列大起大落,现在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此刻,叶逐月都还不完全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
他只知道,先生没病装病,却发现了他是真病。
明明是先生骗人,现在却抓住他欺骗这件事不放,没理的倒成了自己。
叶逐月心中既气恼又心虚,想要指责郁止,却又怕郁止追问他生病这事,一直不敢回应。
他抿唇鼓着腮帮,自己生闷气。
既气自己太傻,轻易被骗,更气自己太心软,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事全盘托出呢?!
仔细想了想,最终都只能归结于先生太奸诈,演戏太逼真。
不是他太没用,而是敌人太厉害,他棋差一招。
然而这闷气生了许久,没多久便又开始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