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于他,好比一块香甜可口的糕点,糕点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需要的毅力太大了。
闻言,郁止勾唇微笑,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不带狎昵,不带欲望,干净纯粹,像哄小孩儿一般,“夫人真乖。”
温良眼珠转了转,心中刚才的挣扎减弱几分,仿佛被郁止夸了一声真乖,他便真的变乖了。
像只小猫,平时张牙舞爪,被人夸时,哪怕原本不乖顺,也会给面子地乖上几分。
被郁止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亲吻的感觉也舒服,上床……那更是舒服至极,似乎听郁止的话,他就能心情舒畅,浑身舒坦。
既然如此,那他便忍忍,不想着杀郁止,一定要想,那就想其他人。
比如好久没管的亲爹,伪善的继母,讨厌的弟弟,还有……碍眼的小崽子。
郁止不知道温良在心里已经把许多人杀了个遍,个别讨厌的还翻来覆去鞭尸,心情格外舒畅。
即便知道,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就想想吧,只要他没真的动手就行。
左右那些人又不在眼前,只要不碍温良的眼,温良也懒得动手。
他脚步一顿,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屋内,睡觉也睡得不安稳的小崽子嘤嘤哭了起来,哭声传到了屋外,温良仍低着头,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似乎安分至极。
郁止却骤然握住温良的手腕,头疼地强调:“夫人,屋里那个也不能想!”
温良脸色一沉,“想想也不行?”
郁止硬着头皮道:“真不行!”
人就在眼前,说不定哪天想想就成了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