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温良轻笑一声,“可你喜欢我什么?怪异的身体?狠毒的心肠?阴晴不定的性情?还是对待血亲也毫不留情的狠辣无情?”
“你说,只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信你。”
郁止笑道:“夫人何必妄自菲薄?”
“我喜欢你对我的容忍和维护,喜欢你有仇必报的爽利,喜欢你面对欲望的直白。”
无论是想要报仇的欲望,还是喜欢一个人的欲望,甚至是纯粹的对于床笫之欢直白的渴望,都是想要就要,说要就去取。
直白又简单。
温良此人生性阴狠,但他并不嗜血,不会无缘无故对付别人。
若说有问题,也只有在对于仇人的处置上不太妥当,行事太过。
仇恨和惩罚不对等,对待敌人的过于狠毒,便是对于自己的过于放纵,没有束缚,长此以往,会慢慢降低自己的底线,逐渐走向命运的深渊,从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变成杀人狂魔。
郁止要做的,便是成为他的束缚,约束温良,让他永远不会迈过那条红线。
以我为枷锁,锁你一世光明。
这才是这个世界任务的完美完成。
他的一句一句,并未掺杂半句虚言,更没有睁眼说瞎话,粉饰太平,而是有理有据,所说的一切都是温良真正拥有的东西,并非张口胡诌。
不可否认,温良听着很舒心,仿佛心中那头巨兽被关上了笼子,安安静静蹲下,不再狂躁,温顺无比。
“既然你口口声声喜欢,那你往日怎会一直拒绝我的求欢?”
坦白过后,他也更加直白了,求欢二字也能轻轻松松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