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换了。”温良丢下衣服,拉着郁止上床,“我要你在床上哄我。”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郁止不能总让他如意,否则尾巴都得翘上天。
“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你担心伤到孩子,却不担心我生气难过?”温良阴恻恻问,“在你心里,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郁止:“……”这是什么二选一的要命问题?
“当然是你。”
“你骗我。”
“没有,我不……骗人。”
“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当然是在床上证明?
郁止头疼,所以他要怎么面对温良平坦的腹部时,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真的不考虑长胖点儿吗?
郁止心知有人被折腾狠了,很有可能自暴自弃,做下许多破釜沉舟的事。
因此他一直盯着温家,温家有任何异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哪怕如今温家已经没钱,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也没有放松警惕。
相反,郁家的事没有那么迫切,身边又有郁家人照顾,那家人有什么情况,也有人前来汇报,郁止对他们的警惕心不如对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