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郝大夫医术可是镇上最好的,而且从不错诊,这别是来讹诈的吧?”
“就是,我看这几人三句不离赔钱,要是真医治有误,应该着急继续看病才对。”
“我认识他们,是住在郁家的那几人,据说他们从住进郁家开始就没干过活下过地,什么也不做,留在郁家蹭吃蹭喝,好不要脸!”
围观的人一口一句,对着几人指指点点,郁姑姑一把年纪还被人当着小辈的面指责,心中何其羞耻,她当即就想走,可夏心莲还想着赔钱和治脸,非要留下来。
大夫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庸医,答应再次给夏心莲诊脉,结果却是越来越皱眉。
“你外敷的药没问题,可内服的药却一直没跟上,药效不够,自然不能治好。”
“不可能!我每天都在喝药!”夏心莲惊愕道。
“那就是你喝错了,仔细找找你喝的是不是我给你的药。”大夫说完又道,“另外,你近日喝了不是性寒之物,身体受损严重,恐不利于子嗣。”
晴天霹雳!
“你这庸医胡说些什么!我的身体怎么可能出问题!”夏心莲心慌又惊怒,当即要掀了桌子。
郁姑姑也顾不上丢人,着急追问大夫这话的真假。
只有夏识文比较冷静,沉思时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些眉目。
眼见着母亲妹妹就快要跟大夫打起来,夏识文首先看周围,果然见围观的病人面露不悦,想到这可能有损自己的名声,夏识文连忙上前拉住二人,拖着她们往外走。
等到无人时,他才劝道:“娘,心莲,你们怎么能那么冲动,要是被人知道,借此说我和家人品行不端怎么办?”
一听关系到儿子前程,郁姑姑连忙冷静,只有夏心莲还吵吵嚷嚷,“你就关心你的名声,有关心关心我吗?那老头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不能生,我以后该怎么嫁人!那老头该死!毁我容貌还毁我声誉!他罪该万死!”
“你们冷静,现在最主要的不是大夫,而是郁家!”夏识文安抚道。
“郁家?郁家怎么了?难道我们现在想想,温良那贱人的孩子就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