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有放印子钱的业务,九出十三归,温老爷借了两千两,想要请个手艺上乘的大厨,还想卖了如今的酒楼,重新买下新的店面,重新开业。
他认定那酒楼风水不好,不想要,想买新的。
然而他的银票刚刚拿回家中,当日,他高兴地召了那对双胞姐妹花玩双飞后,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刚刚到手的两千两没了!
他的银子呢?
他的银子呢?!
自是被那对姐妹花偷走了,那对姐妹本就是瘦马出身,被温夫人买回来笼络温老爷,却不甘心一辈子对着一个中年发福老男人,便暗中谋划逃跑。
昨夜一个偷卖身契,一个偷银票,二人趁着温家人心散乱,下人无心做事,守卫宽松,轻而易举地双双出逃,一早城门开时,便迅速出城,再找不到踪迹。
温老爷被气到中风,赌坊得知消息,便派人来催债,是怕温家越来越差,日后还不起他们的银子,温家下人走的走,散的散,温夫人首先想的也是离开温家,她还年轻,还能带着温家的东西改嫁。
温小少爷却聪明了一回,明白母亲改嫁必定不能带上自己,而温夫人改嫁后或许还能过上好日子,可温家的一切重担全都会落在他头上,包括那些巨债,便拦着温夫人,不许她趁着温老爷躺在床上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的时候和离。
昔日感情深厚的母子俩分崩离析,闹得很难看。
郁止是和温良一同得知的这消息,看着温良眉眼间显露出的清朗疏阔,也不自觉弯了弯唇角。
温良眼睛一瞥瞧见他的笑意,顿时收敛了神情,将这送来消息的信封,揉成一团,随手丢进杂物娄里。
“今天先生教的都记住的吗?晚上我可是要考校的,若是不过关,你不许上床。”
郁止:“……”
他十分有骨气道:“不上就不上,看谁先着急。”
温良:“……”怎么说得跟他是个色中饿鬼,而这人是个坐怀不乱,清心寡欲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