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嗯,送我们过去,我和相公的东西都放进卧房,晚膳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有时间准备晚膳,却没时间收拾屋子。
可见是温良觉得傻子不需要太聪明的欺骗,竟是半点也不用心。
郁止心中好笑摇头,倒也并未在意。
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近,现在再开始,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之前想的让对方禁欲九个月作为惩罚的想法怕是得打消。
然而意外的是,今晚温良当真是没有作妖,哪怕都上了一张床,他竟也没有缠上来,而是规规矩矩睡了。
郁止心中怀疑,便闭目假眠,想要看看这人是否趁他睡着时搞事,然而最终得到的结果出乎他所料。
温良睡得格外乖巧。
郁止想了想便也放下,伸长手臂搂住对方的腰,随之入眠。
二人在庄子上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心,没有其他人来打扰,也没有多少熟人,双方都可以适当放松。
两人去河里钓过鱼,去山里露宿野餐,去地里观察佃户们辛苦劳作。
两人受到了佃户们的热情欢迎,一口一个少爷少夫人喊得真心又恭敬,这都是原主亲爹留下来的善缘。
直到撒欢地玩儿了半个月后,某一日清晨,刚刚起床吃完饭的郁止突然从温良口中听到了和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媳妇儿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