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绘声绘色地把温家的惨状说给少夫人听,等少夫人一高兴,说不定还会给他赏钱!
郁止却眸色微动。
温良这打听绝非仅仅是打听温家的酒楼和嫁妆的事,还有那毒。
昨日大夫诊脉时的奇怪之处并未被温良忽略。
郁止手指轻敲,略略思索。
他昨日给温良换过去的并非毒药,而是普通的药粉,没毒,也没多少作用,而那三人会腹痛,则是因为他给三人下了蛊,并非恶毒的蛊虫,那蛊虫只有一种作用,便是发作时令人腹痛难忍。
但只要有特制的香安抚,便能平静下来,它能寄生在人体二十年,二十年后,自然死亡后排出。
那蛊虫每月发作三次,若是没有那香的安抚,人便会整整痛上一日。
昨日那一回被他安抚下去,若是温良想看他们这几日有没有发作,那也只能……让温家三人受累了。
郁止冷漠无情地想。
“娘,让厨房熬的药怎么还没送来?都是那不男不女的贱人,让郁家这么看低我们,你瞧瞧,他才嫁过来多久,便将郁家笼络在手中,这温家上下已经不将我们当主子看待了!”
夏心莲近来脾气日渐暴躁,大夫说这是药效的缘故,和夏心莲原本性格也不温柔,如今更是如此,郁姑姑甚至不敢让她出现在夏心莲心上人面前,就怕留个不好的印象。
“娘再去厨房催一催,至于那温良……等着,有他的好日子过!”
夏心莲满意了,“那娘你快点回来!”
“那边的药……”
“我已经安排人送去了,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一会儿,郁姑姑便把夏心莲的药端来,夏心莲看也没看,闷头便喝,随后抬起头道:“这药怎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