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此期间,他暂时可以在雷区蹦迪,一点一点模糊温良对他的忍受程度,时间久了,温良习以为常,自己就是他心里最特别的存在,当自己被盖上特别二字的印章,爱人也就稳了。
小五很快把吃的买回来,郁止带着爱人在房间里偷吃,那边正等着给温良一个下马威的郁姑姑却等了个寂寞。
她听着丫鬟的回禀,气得咬牙,然而有人比她更不能忍。
一个年轻姑娘用握着绣帕的手拍桌,“岂有此理!娘您忙前忙后终于给他们办了婚礼,那温良竟然连您的面子也不给,您可是他的长辈!”
“表哥心性单纯,从前从未有过这种行为,待您一直尊敬,今日冒犯,必定是因为那温良的撺掇!”
夏心莲表情扭曲,一副想吃了温良的模样。
无他,曾经她可是想过要嫁给表哥,生个孩子,继承郁家的所有财产,不说别的,就是表哥那英俊的样貌,高大的身材,虽然是个傻子,却又不嘴歪眼斜流哈喇子,只是单纯了一点,嫁给他自己又不亏。
后来虽然转变了想法,可在她眼里,郁止就是她的囊中之物,现在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她自然对温良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
郁姑姑心情也不好,不过和夏心莲不一样,她虽然也生气今天这下马威白费一场,可她更敏锐地注意到了其他地方,脸色不太好,连忙问那丫鬟,“你确定温良说少爷累了?”
丫鬟连连点头。
郁姑姑咬唇不语,新婚夜做什么才会累?懂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她本以为郁止单蠢,不懂洞房,根本成不了事,可现在看来……温家那个小子还有点本事。
“今日丫鬟收拾屋子时可有瞧见别的?”她不死心地继续问。
那丫鬟当即羞红了脸,剩下的话几乎不用再问,郁姑姑几乎要咬碎贝齿,“便宜他了!”
这个他也不知说的是谁。
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是得尽快跟那人商量好对策,看看怎么解决温良,却又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