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册子的郁止站在床边进退两难,洞房?洞什么房?一觉醒来终身不举的那种吗?
想想身边这个大杀器,郁止一时也有些无措,上个世界的爱人可怜又可爱,原本他还想来新世界后好好补偿对方,现在好了,他还是想想怎么既保住性功能又能不引起爱人戒备吧。
虽说郁止不也是非要这功能不可,可既然有,那也没必要失去,尤其还是被自己爱人亲自动手,那酸爽的滋味想想都够了。
略略一想,就对上了歪倒在一旁的“新娘”的眼睛,欲色与凶光并存,上一刻你觉得他要跟你共赴巫山云雨,下一刻你就觉得他想要送你上黄泉路,真是半点违和感都没有。
郁止还得维持着一个傻子的人设,他眼神懵懂地看着“新娘”,“你就是我媳妇儿?你叫什么名字?”
“新娘”抿了抿唇,艳红的唇色带着勾人心魄的美,他看着郁止的眸光越来越迷离,低哑的嗓音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想洞房?”
温良心里想,这人要是敢说想,他就把人阉了,脑子里已经想出了好几种阉割的办法,看在这傻子长得还不错的份儿上,还可以给那玩意儿留个全尸。
谁知却见傻子挠挠头,疑惑地问:“怎么洞房?”
温良:“……”
差点忘了,傻子根本不懂这些。
身体越来越燥热,他只觉得口中干涩,想要喝水,想要脱衣,想要……
他眸色沉沉地看着郁止,似乎在用眼神将他论斤称量,看看那块肉好下口。
要不……先用一晚再阉?
郁止见状心道不好,再继续下去,这人就该想着怎么过河拆桥了。
“你自己洞房吧,我饿了,要吃饭。”说罢他就朝着桌边走去。
原主早死的亲爹是个小地主,在这儿镇上也算得上一个乡绅,可惜早年做生意伤了身,子嗣不丰,努力几十年也只得了个原主这么个儿子,儿子还在八岁那年烧坏了脑子,此后智商一直停留在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