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先是一愣,随后挑眉,“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我就放她离开。”
“哦……”见他还是不多解释,迟朝暮失望地垂下视线。
“其实,她的工作内容很简单,相信不久之后,你就能看到她的工作成果。”郁止意味深长道。
“哦。”迟朝暮半点兴趣也无,别人的工作成果和他有什么关系?
倒是另一件事,让他有些在意,“这个不久……是还要多久?”
郁止表情淡了下来。
迟朝暮看着他,视线紧迫,追问道:“是在……你出院之后?”
郁止指尖颤了颤,“大概。”
二人距离极近,迟朝暮视线紧盯着他,便是郁止想要避开,也避无可避。
在这样紧迫的视线下,他依旧对出院这种话张口便来,也不知道在心里说过多少遍。
怀着不甚明朗的心情,迟朝暮靠近他坐下,手抚上正在打着点滴的手,上面青筋凸起,消瘦得每根血管似乎都能看清。
迟朝暮的体温本就偏低,然而触碰到这只手时,却还是被那冰冷的温度差点冻得生了冰。
郁止微微缩回手,他太冷了,怕把人给冻着。
将死之人的身体,本就没多少热气。
然而他想要抽回手,却没抽动。
正要说什么时,却听对方先一步开口。
“郁止,你真的想出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