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胡思乱想,眼睛却不再往下看一眼。
郁止没再感受到那道视线,心中有些遗憾轻叹。
这个世界麻烦太多,还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与爱人在一起,趁着机会试图亲近片刻,对方却不领情。
郁止好笑摇头,也不再磨蹭,赶紧梳洗一番。
待郁止洗完后,走去屏风后穿衣,忽觉身后一道风,再一转头,高高的房梁已经空空荡荡。
“头儿今儿怎么了?阴气森森的。”一大早,上岗的锦衣司人小声议论,视线时不时看一眼脸色冷凝,埋头翻阅卷宗的谢辞。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家里的哪个小娘子惹头儿不高兴了呗。”
“说话也不打听打听,头儿家里可只有他一个人。”一人翻白眼。
“家里没有,就不许外面有?前儿个我去怜香楼出差,还看见里头的姑娘给客人难堪,将人赶出去的,啧啧,外面的小娘子就是野。”那人啧啧感叹道。
很野的“小娘子”向衙门告了假,理由是在家中为父侍疾。
消息很快传入皇帝耳中,他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
“去,开朕的库房,送些药材补品给郁府。”
“是。”
待小林子走后,楚珩看着眼前提议立后选秀的奏折,皱着眉放下笔,随手将奏折一丢,它便与角落的那一堆奏折做伴。
楚珩坐下,揉了揉眉心,心中烦躁之情更甚。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拒绝这些人,并如愿将郁止接入宫中?
郁止告假,不完全是为了郁家主,他还要时间来给郁听澜挑选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