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坐在沙发上,已经换了个姿势看柏忆表演。
看着这小子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怀疑试探,接下来,应该进行最后一步试探了吧。
他大致了解柏忆的性格,若非亲眼看见,应该很难让他相信世上有鬼怪,就算一时被吓住,没有后续,他的作死本能还是会死灰复燃。
但他又没有阴阳眼,看不到自己,郁止琢磨着要用什么方式出场。
果不其然,只见柏忆缓缓站起身,试探着道:“什么嘛,根本没有鬼,要是有,怎么可能这么怂,连我一个普通人还害怕,难道他是被我的富有激得羡慕嫉妒恨,却又因为怂,所以跑了?啧,这年头的鬼真丢人。”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柏忆长长松了一口气,果然果然,他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昨天林子里的异象一定是意外意外。
至于自己怎么会关电视上床却不记得,估计只是太迷糊所以忘了。
这个世界是物质的,马克思说的对!
正当柏忆咧嘴笑容得意,准备去学校打装逼男的脸时,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只见床头的相框悬浮在空中,无风自动,飘到了茶几上,照片里自己笑得傻不拉几的模样正对着柏忆。
而桌上的钢笔也自己抽出笔帽,在白纸上写了起来,两个字缓缓在纸上成型。
要他。
他是谁?
照片里的人。
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