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到吃鱼?我记得你不爱吃这种需要拆骨头的食物。”
杜寒星眨了眨眼睛,“我就是想吃了,你答不答应嘛?”
郁止与他对视片刻,最终勾唇一笑,伸手抚上他的头。
虽然杜寒星依然会嘴硬,但很奇怪,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却从没有拒绝过郁止揉他的头,可见这人就是口不对心,口嫌体直。
“好,今晚吃鱼。”他含笑道。
笑声仿佛一个暗喻,像是在说: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你不是想吃鱼,而是想吃我。
当晚两人纠缠了半夜,说不清到底是谁吃谁,但第二天杜寒星请了半天假,没办法,他腿没用不能走,一直坐着他难受。
郁止好歹知道自己有点过火,中午亲自送他去学校,看着杜寒星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准备下午要用的东西,正要走时,却见有人领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那人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虽然这个学校是郁止建立的,但他并没有去管理他,而是将他交给了其他人做。
那人便是他选出来的,是个还算有名的文人,观念都比较开明,能力也还行,是个合适的人选。
但学校毕竟还是郁止的,有些事,还是需要郁止开口才行。
平时有小事询问杜寒星也行,但今天郁止正好在,那人便直接找上了他。
郁止多停留了片刻。
却不是为了听这校长说什么话,而是因为校长带进来的两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