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亲近你,在见到你无人照顾时,主动要求陪你,这样的理由,说不过去吗?”
虽然知道郁止说的话应该是站在一个普通晚辈对长辈的立场,但桑惜音听着,却自动带入其他关系。
他不自觉勾了勾唇,“你认真的吗?”
郁止在茶几上倒了一杯水,将温热的杯子放在桑惜音手中,让他握着,暖意从手心传至体内,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仿佛变得温软起来。
“你不介意的话。”郁止的声音清润悦耳,不疾不徐,仿佛春风吹进人心里。
桑惜音抱着水杯喝了一口,以杯子遮掩住他微弯的唇角。
“嗯,不介意。”
无论他人目光言语如何,他总归是能护住对方的。
且,许多人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不是吗?
郁止就这么搬了进来,且就住在桑惜音对面,每日一开门,就能看见对方,每日晚睡前,最后看到的也是对方。
生活仿佛回到了在乡下的时候。
唯一不同的是,不如乡下时安静。
总有人会听到消息。
且不会如乡下村里人那样觉得理所应当。
那时的郁止无处可去,在这里的郁止可有自己的住处,即便没有,他也能去买别的住处。
又为什么会住进桑惜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