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晚,应轻烛回了一趟杨柳居,找人询问那药方有何效用。
先皇后乃医女,医术高超,手下收的人也多少与此沾边,一位医术很好的人听完药方,沉吟片刻道:“主子,这药方并无特别之处,不过是固本培元,养身健体作用。”
应轻烛心中疑惑刚收起,却又听他道:“不过,硬要说特别,那便是这药有些重。”
“重有问题?”
“寻常人固本培元都用最温和的方式慢慢调养,然而依这药方来看,病人应当是位身体沉疴旧疾,积重难返,温和的药方已经无用,只能用重药。”
“然是药三分毒,重药更伤身,即便此方能在短时间内使身体变好,也不过是燃烧身体能量,寿数堪忧。”
咚!
杯子被主人无意识地重重敲在桌上。
应轻烛面色仍挂着平静,是真是假却瞧不清。
“我知道了。”
深夜,郁止想着那人今夜究竟回不回来,他洗漱后上床,照例在屋内留了两盏灯,正要睡下,却见一道身影悄然进屋。
眨眼间,那人便到了床边。
红衣似乎还染着夜里的清风,有些许微凉。
“为夫还以为,今夜又要独守空房。”郁止浅笑道。
“穿这么严实,不热吗?”
屋里虽置了冰,可到底不如现代空调方便,郁止伸手要帮他解了外衣,两人更亲密的事的做过,应轻烛不会拒绝郁止这般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