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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放心了些,既然主子这么说,那定然是真的有办法。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离开房间,停留太久会惹人怀疑。

应轻烛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应王世子郁止,在京城声名远播,只可惜这远播的却不是什么好名声。

风流浪荡,眠花宿柳。

容貌虽好,却是个锦绣草包,无数人都在为战功赫赫的应王竟然有这样一个儿子而叹息。

却无人怀疑这二人的血缘关系,毕竟郁世子的容貌与应王有七成相,这张结合了父母优点的脸是那样的俊美无俦,令人着迷。

应轻烛强迫自己从那张精致俊美、出尘绝色的面容上移开视线。

从怀中取出一抹指甲缝那般多的药粉,伸手将它融在了茶杯中。

这药的药效大,只需这么一点,便能让一个正常成年男子一月无法人道。

大夫赶来诊断后,只道贵人身子虚弱,一时太过激动,这才乱了心血,好生将养着便可。

待大夫离去后不久,喝下药的郁止悠悠转醒。

甫一睁眼,便见昏迷前浓妆艳抹的时候“女子”正站在床边,殷勤地给他端茶递水。

“贵人,奴家今日并非故意,害贵人若此,是奴家罪过。”应轻烛泪水涟涟,他没照镜子,却也能想到自己此时的花脸模样,若是这般都能下得去口,他就服了这人。

“您刚醒来,怕是口渴了,奴家伺候您喝水。”他手持茶杯要给郁止喂水,而郁止也只是静静看着他,不反抗,不动作,任由他伺候,仿佛在神游天外。

应轻烛心中蹙眉,这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