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尘一愣,“试过?”
湛广连说:“我们从初中就认识,一开始都在一起玩,我们关系还不错。他高中时向我表白,我那时候很明白的拒绝了他。”
顿了顿,他多解释了一句,“一来是因为我那时候对他没感觉,二来是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因为那时候我对男女都没有兴趣。”
“大学我出国念书,那会儿开始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我研究生毕业后留在美国,徐江月也来了。我在华尔街一家投行工作,他就在这边读书,他经常会来找我一起吃饭,或者只是来看看我,我工作压力大,他就会为我做饭,甚至做更多的事情。我试过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并且当做生活常态来看待,可是不行。”
他抬头看谢海尘,苦笑道:“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
谢海尘说:“我明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湛广连说:“我回国后,他也回来了,他拒绝过他很多次,他后来改变了想法,说可以从床伴做起,但我不想伤害他。”
谢海尘说:“你做得对。”
徐江月或许只是想成为湛广连的床/伴,或许想着可以从床伴成为伴侣,他觉得自己可以无条件的在湛广连身边,卑微的爱着他。
可是湛广连不愿意。
湛广连说,“所以就是这样了,多谢你听我说这些。”
谢海尘笑了笑,说:“其实我倒是挺能感同身受的,我曾经也和徐江月一样。”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