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将药膏敷上,萧牧川没什么反应,倒是李晏欢,一直抓着他的手,在他耳边安慰。
“二郎不怕,一会儿就不疼了,嗯?”
萧牧川攥紧了他的手,回道:“我不疼。”
他没撒谎,这药敷上清清凉凉的,怎么会疼?
可李晏欢似乎咬定了他会疼,一直在旁念叨。
“二郎若是疼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我说了——”萧牧川想反驳,可手心里突然一湿。
李晏欢哽咽着:“怪我,若不是我叫你去辽州,你也不用遭此疼痛。”
萧牧川再迟钝,也察觉到李晏欢说的好像是真的。
不知道是谁跟他说这药敷上会疼,他便信了,又怕自己难受,所以一直守在这。
“你……你哭什么?”
李晏欢没听清,立马制止他:“二郎不能哭,哭了又要重新敷药。”
说完他将萧牧川搂在怀中,将自己的手腕放在萧牧川嘴边,“二郎疼极了就咬我。”
应该是他大哥的手笔。
萧牧川顺势演戏,张嘴朝李晏欢的手腕咬了一口,又立马松开。
“我那回叫剑对穿在树上,都没见你这样心疼我,这会儿只不过是敷个药……”
李晏欢悔恨不已,眼泪成串滴下来,落在萧牧川颈窝里。
“我从前不知叫剑对穿有多疼,以为没什么不能忍受的,可我试了这药才知道,单是敷个药就已经这样疼了,二郎那时该有多疼?”
听说李晏欢已经试过这药了,萧牧川愈加肯定这是他大哥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