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玚的案子十分难审,同年冬天,终于有了定论,皇后以死相逼,并拿出李瑾的死求情,明帝顶住各方压力,将三殿下李玚贬至辽州,永生不得回京,皇后当场哭昏过去,朝中乱做一团。
第一场雪后,李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长安,走时没敢叫任何人看见。
李玚走后,李珮的生母岚妃以年节为由,替李珮求情,东宫才得以解封。
看似尘埃落定,实则暗流方起。
“你大哥给你写的信好好看看。”
萧牧云将信递给萧牧川,然后除去衣裳浸入热水中,闭上眼睛,舒服的喟叹一声。
萧牧川展开信,一目十行的读完,又塞进信封里,跟在萧牧云后头脱衣裳。
两人从萧家军出来,路上居然碰上一处温泉泉眼,于是打算先泡个池子去去乏。
水面一阵扑腾,萧牧云不悦的睁开眼,“十张信你看一眼就看完了?”这一睁眼刚好看见萧牧川肩颈上的吻痕,气得他呼哧喘气。
“你这是怎么了?不能泡热水就提早出去,别到时候厥过去我可搬不动你。”
萧牧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撩着水洗了把脸。
萧牧云咽下一口气,恶声道:“你大哥说什么了?”
“说我已经两年没回兰陵了,要我等开春了路好走时回去一趟。”
萧牧云也劝说:“是该回去一趟,哪有离家这么久的,我才到长安前两年天天想家,你倒好……”
“你在长安可有喜欢的姑娘?”萧牧川突然问。
“没有!”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