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萧牧川已经到了紫微书院,坐在座位上啃了一会儿手指甲,紧急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他昨日中了媚药,是李晏欢把他从大灵山别院带回城内,这一路要小半个时辰,他究竟对李晏欢做了什么?
能对李晏欢能做的事可太多,他也大概能猜到,说他是登徒浪子他认了,再当面提起叫他低头认罪他也认了,可……
可李晏欢又为何要把他的里衣放到自己卧房里?
萧牧川一颗心脏扑腾跳,左突右冲得不到个回应。
他左手抓住溯玉,右手抓住云升,朝他俩问道。
“昨日五殿下送我回来时,我还穿着衣裳么?”
云升道:“穿着裤子呢,衣裳不是落在五殿下马车上了?”
“那我当时做什么了?”
溯玉道:“您紧抓着五殿下的手腕不放。”
“那我同五殿下是不是已经……”
溯玉跟云升齐齐摇头,“那不知道,我们回来时您已经那样了。”
萧牧川使劲闭了闭眼睛,疲惫的挥挥手,示意他俩两个出去,等溯玉走到门口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带去五殿下府上的是什么礼?”
“是一盒金锭子。”
萧牧川本来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
直到小考时,他盯着桌上的卷子,总觉得眼前金光闪闪,闪的眼珠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