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生扛过去,溯玉有些着急,“那二郎的身体,就是、就是那方面,会不会有、有、有什么影响?”
若是因为这药把身子搞坏,往后就只能去太后跟前伺候了。
老大夫冲溯玉眨眨眼,以手遮嘴小声道:“适当,适当就好,他已经过了两番了?那便是还有五番,这五番里不要让他全都泄出,控制好,只泄两次就没问题,他还年轻,明天身子就能养过来。”
说完便出去抓药,留下溯玉一脸茫然。
大夫说的轻巧,这又如何能控制得住?
刚到府门口,丰年就收到了消息。
“二殿下现在盛怒,说您二话不说截了他的胡。”
李晏欢点点头,正要下马车,余光一瞥,看见马车里躺了件衣裳,是萧牧川脱下的那件。
外衣里衣都丢在这里,人却不在,李晏欢犹豫片刻,把衣裳捡了起来。
丰年一直跟在他身后,“殿下,二殿下还不知要用如何手段……”
若是悄悄带走萧牧川也就罢了,现在被李珮发现是他们救了萧牧川,说不准要怎么整治他们。
“不用管,且等着他出手就是。”
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不出手。
露展贝叶,晨鼓初鸣,萧牧川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了动眼珠子。
像是一夜没睡,但也不记得昨晚上没睡觉去做了什么。
屋里没人,他慢吞吞的起身,却忽的顿住动作,而后缓缓掀开薄被,低头看了看。
这档子事已经很久没有过,昨夜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