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川想到自己送出去的那盘云英糕,没敢告诉谢瑶,不是李晏欢生了野心,是自己先对李晏欢生了野心。
“还未得到消息,不过你要是想娶如意公主,也是能够的上的。”
琅琊谢氏一族风光无限,前一百年后一百年,一半的诗词歌赋、浓彩笔墨均出自谢家,尚个公主也不算什么大事。
“我怕是还不够,我是庶出,若来的是我大哥二哥,才堪堪能够上。”谢瑶摇头,身份地位的差距本就是一道鸿沟,他生在如此人家,更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二郎才是最合适的。”
萧牧川没说话,心里挂念的不是尚公主,是尚公主她哥。
“殿下,干椒做好了,是收进库房还是?”
李晏欢抬眼看了看丰年怀里一罐子干花椒,摆摆手指了指书桌一角。
“放在这里就好。”
李如意好奇的打开盖子,被干花椒的味儿熏得直往后仰脖子。
“这是什么?”
“干花椒。”
她用蚕丝手帕捂住鼻子,离那罐花椒远了些,“哥哥放花椒在书房做什么?把这一屋子书都熏臭了。”
李晏欢吐出两个字,“尝鲜。”
李如意并不理解李晏欢为何要吃花椒尝鲜,也不知道这么大一罐子花椒他要吃到何时。
她拿出一块云英糕,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
“还是萧家哥哥送的云英糕好吃。”
她晃着腿,把天家礼仪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