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不用拿了，”莫歆儿用手肘碰碰肖启昂，“你有相册吗？我想看相片，我好迷你可爱的小时候。”

“那就没有，你看我现在，”肖启昂探身，把一张俊脸摆在莫歆儿面前，“现在超帅的，看什么小时候啊！”

“看嘛看嘛！”莫歆儿喝了酒，语气里添了几分媚意。

肖启昂心痒痒的，无以形容的舒爽感，于是他把酒杯搁在床头柜上，下了床，出了房间，去找相册。

拿了五六本过来，莫歆儿全都抱过去了，一边看，一边“嘿嘿哈哈”地笑着。

还有比三岁还小的照片呢，喝奶瓶的，生病流鼻涕的，刚会走路像只企鹅似的……

“如果你一直按着这个方向长多好啊，现在就是个可爱的小盆友啦！”莫歆儿笑得倒在肖启昂的肩膀上。

“歆儿要谢谢爷爷奶奶，”肖启昂说道，“他们给我和哥哥拍了好多照片。有时候回国一段时间，他们太想念我们，所以就把照片晒出来带回国，时时翻看一下。”

莫歆儿翻到第一本的最后一页，因为只有一张相片，她看到相片后面写有字，描述了照片拍下的情形，还标注了日期。

莫歆儿随机抽了几张相片，发现后面都有字，或多或少，简直就是小日记了。

莫歆儿不由想到妈妈留下的育儿日记，如果真心疼爱，可以做到那么细致，那么周到。

莫歆儿轻声地说：“你的爷爷奶奶好爱你！”

“爷爷奶奶也会爱歆儿的。”肖启昂在莫歆儿的耳鬓边轻吻。

再翻第二本相册，莫歆儿的目光定在了一张相片上，肖启昂五六岁的年纪，站在花园的草坪上，酷酷的，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有一个小女孩拎着一只耳朵长长的兔子，欢乐地跑。

他们后面，肖启昂的爷爷在跟另一个爷爷聊天，说得高兴，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