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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伤的够重了,却被要挟,不准哭,不准喊!

再一次次昏死中醒来,又再一次次折磨里昏死过去。

屋主人似乎还是不满意,要在旧伤和新伤上横添一笔。

他引以为傲的昂着头颅,威风凛凛的扬起了皮带,势必要让脚下女人感恩戴德,让她铭心刻骨:“打你是你的荣幸。”

屋主人不屑于弯下身,高挺的身躯笔直的站立,两腿叉开与肩同宽,每一次扬起皮带时腰间挂着的钥匙圈就会叮当作响。

女人伤痕累累地趴在血泊中,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好像那里藏着什么东西。

漫长的施暴过程中,她不再反抗,脑袋偏到左边,空洞的眸底看向那面衣橱。

水艺和这个女人的目光对上,心脏猛地加快。

脑海中甚至飘过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常年遭受家暴的女人被锁在屋内,她和尸体同处一室,就算是个正常人心里也一定会出现问题,更何况还是在家暴虐待的双重打击下呢?

水艺一开始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可当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她们所在的衣橱,却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水艺打了个寒颤,或许他们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也是这个女人觉得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啊,可是这些年屋主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害怕的时候会躲到哪里了吧?

摸瞎子的游戏,他们三人怕是已经自投罗网了。

水艺能想到的事情,易忱想必也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