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妖雪头也不回的说：“你。”

皮蛋更加愤怒，“那你为什么救她不救我？又为什么害我不害她？”

霖妖雪脚步一顿，皮笑肉不笑的说：“因为她被鬼杀，掉积分；你被鬼杀，挣积分。”

皮蛋痛心疾首，“铲屎官，你怎么能因为区区积分而出卖我，难道你忘了吗？我可是你最爱的狗啊！”

“成年人要学会取舍。”

霖妖雪的话语无情。

皮蛋失望的垂下脑袋，“果然，我在你的心里还没有那区区积分重要。”

“乖。”

霖妖雪拍拍它的脑袋，声音温柔，“别跟积分比，你比不起。”

皮蛋：“……”

真相竟比它想象中的还要残忍。

它委屈的直抽气，却忽而立起耳朵，矫健的身影往前一跃，叉开双腿，险险避过袭向它两腿之间的银针。

它跌坐在地上，瞳孔剧颤。

“差、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霖妖雪笑眯眯的看向不远处，“还省了绝育的钱，不好吗？”

皮蛋夹紧双腿，委屈控诉：“铲屎官，你答应我不会给我做绝育的！”

霖妖雪耸耸肩说：“是啊，可万一你要是不小心被绝育了，那也不能怪我啊。”

皮蛋：“……”

狗生艰难！

“哒，哒，哒。”

极轻的脚步声落下，一只纤细煞白的手掀开薄纱，露出来人五官姣好的面容。

霖妖雪皱起眉头，问：“人？鬼？”

来人外貌和人类无异，但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却是诡异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