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白心满意足地轻笑了一下,又拖延了几秒才舍得放开她:“送你上楼。”
电梯就停在一楼,祁闻白按了开门,电梯立马打开。他恨不得电梯能在顶楼,至少下来的这段时间能再和连昭多待一会儿。
电梯里,门上映着两人的影子。
连昭双手插兜,祁闻白手垂着,没敢乱动。她只能在心里摇摇头,想着他好像在这方面挺迟钝,还是要慢慢来。
祁闻白只到她家门口,叮嘱她早些睡之后等着她关门。
连昭越看他越傻,以前强吻她的那个劲头完全没了,那次仿佛是被人夺舍了一样。
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低头,在他低头的一瞬,唇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回吧,末班车要快没了。”
说完也不再管他的磨磨蹭蹭,把门关上等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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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昭几年不恋爱,再恋爱的时候,感觉自己跟第一次恋爱一样。倒不是她像初恋时候那样懵懂,而是因为对面的人是祁闻白这个新手,那些在科室里张口就敢来的话,她在祁闻白面前得收着点儿。像宋茱萸所说,生怕她男朋友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医院看别的男人那里,还长短胖瘦各有千秋。
虽然她们这些医生和护士除了男人的隐私部位,其他地方也是要查看的,但这么解释感觉是越描越黑。
第二天上班,中间休息的时候连昭看了一眼手机,祁闻白一个小时以前给她发过消息,问她在干嘛。
这种问题是明显的没话找话,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另一手打字。
连昭:【刚做完两台b皮手术,准备去吃饭】
从办公室走到食堂,再到打完饭坐下来,祁闻白都没回她消息。
她眉头一皱,不会吧,这样就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