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冷,习惯吃冷的,顾曳他们冬天吃冰糕是最多的。”“你还没回答我那个小姑娘”“来了。”
临母透过儿子举着的牌子看到了那人,在一种灰绿色人群中,温风站在中间简直是鹤立鸡群,衬得周围的人都成了背景板,不过还有一人例外。
“那个长得漂亮的男生旁边就是顾曳?”临川感慨才一个月不见,这进了城,温风的脸反倒更扎眼了,“就是她。”
临川迎过去,顾曳几人也看到了他,“等了很久吧。”“也没有,火车晚点是常有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母亲。”
顾曳几人问好,临母看着儿子顺势结果顾曳身后的背包,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比儿子小两岁,但身材高挑,只比儿子矮个五厘米,皮肤白净没有擦拭任何东西。
神色无波但拦不住一双黑澈的桃花眼,越看越喜欢,顾曳尽量无视前排透过后视镜不停打量她的临母。
温风警铃大作,连家长都要提前见了?眼睛一眯:“顾曳你怎么认出来那人就是车上逃走的那人?”
大丫也是一直憋着疑问,她虽然看出被那个便衣警察制住的人是那晚的男人,但是这身高和衣服都对不上啊。
顾曳喝着冰镇的橘子汽水,看了明知故问的温风一眼,还是耐心给石头和大丫解释:“那个男人会缩骨易容,脖子、肩膀和胯骨的比例不正常。
关节长时间练习缩骨会酸痛难忍,常年药物为伴,他身上透出的膏药的味道掩盖不尽,而且还作为记号标记目标。”
大丫低头看衣袖,所以顾曳才会闻她身上的味道,不过,“温风,你不是经常制药,怎么没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你身上一股汗臭味,熏得鼻子哪闻得到别的。”大丫立刻亮爪,被温风轻松躲过,“那人易容过来,但是计划有变,衣服只翻了个皮面就穿着来了。
火车中途停靠,接应的那人逗留原地等人,眼神四处乱飘,遇到顾曳,算他倒霉。”
温风补充完毕,大丫和石头消化了一会,他们怎么没观察出这么多东西?
临母坐在副驾驶听了半天,每句分开都能听懂,合在一起就理不清了,看向一旁开车的儿子:“你这几个小孩还喜欢看警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