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珠理解他的心情,拉着他的手,轻轻道:“相公,你重伤初愈,莫要这般王急,我们寻些快马,早日赶回贺州就是。”
微山湖到贺州,还有好几百里的路程。陈杉心急火燎,一刻也不肯耽搁,便要骑马直接赶回去。李玉珠与杨紫琴却皆是不同意,他此时重伤初愈,须得安养,不可过于颠簸,师徒二人便不顾他的一再反对,雇了一架马车,将他押了上去,慢慢往贺州城赶去。
陈杉重伤之下,根本就没有反抗地余地,只得任二人安排。杨紫琴望着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小弟弟,你是与谁生气呢?玉珠是心疼你,才会如此为你着想,换了我,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李玉珠却是轻轻将他背上长袍掀起道:“师傅,相公该到施针的时候了。”
陈杉重伤之下,全靠这神奇地针灸过穴之术,才能这么快苏醒,杨紫琴每日三次为他针灸,连着数日他身体方能恢复如此之快。
在两个女人面前脱衣服,陈杉倒是不在乎,反正一个是自己老婆,一个是赤脚医生,看了都是白看。但是望着杨紫琴手捏银针对他媚笑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妈的,这次不是又要扎屁股了吧。
“陈将军,准备好了吗?”杨紫琴神秘一笑,脸上的媚意,让陈杉心里毛骨悚然。
“老婆~”陈杉一把抓住妻子的手道:“师傅姐姐给我打针的时候,你可哪里都不能去啊!一定要看好我!”
李玉珠不知他与师傅之间的典故,听他将扎银针说成打针,心里暗自好笑,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别怕,我在这里呢,师傅扎针地手法可好了,一点都不疼。”
疼不疼都扎在我身上,你能知道吗,我那屁股到现在都还痛着呢。陈杉浑身颤抖着,接受昔日地仇敌的治疗。
这次杨紫琴也不与他为难,手法轻盈了许多,针针皆是透力而入。陈杉身上又热又酸,却也十分的舒爽。李玉珠怕他真的疼痛,便伸出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按摩着。
温软而又湿热地小手,在他身上缓缓滑动,有如一股刺激的电流。穿入他心间,“哦——”陈杉舒服的大叫一声:“宝贝,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用力,不要停。”
李玉珠听他叫的怪异,忍不住小脸通红,羞臊的不敢再动。陈杉一把抓住一只正在身上游动的小手。怪叫道:“宝贝,不是这里,往下。再往下——”
那手往他屁股抓去,一股荡笑响起道:“是这里吗?”
“是——啊——”陈杉猛地大叫一声,听出那声音不对,吓得魂都差点没了,急转过头,只见杨紫琴手里执着一根银针,似笑非笑,自己的大手,却还抓在师傅姐姐的手上正往下按去。
我日啊,陈杉吓得一下子丢开她手,脸色变得煞白,妈的,差点摆了乌龙,自己给自己打一针。
“怎么不要了?”杨紫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