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任务完成了,许兰悠又有些晕晕乎乎地走回去,许军远在旁边无奈又带着些小心地跟着她。
拿着药酒药膏的许修伏看着她娘的走路有些打晃的背影,拿被子的话在嘴边说不出去,更别说让她娘来上药了。
头疼,就很头疼
许修伏回到床边,看着听收音机入迷的池小鱼,表情很是就是纠结。
他来上药,不太合适吧?
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担忧占了上风。
“小鱼”
“嗯?”池小鱼回头,乌溜圆的大眼睛清清澈澈。
“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给你上药?”
看到药膏,池小鱼的脸鼓了鼓,想到脸上这点都要上药,她不情不愿闷声闷气道,“没有,不上药。”
好吧,这幅表情就能说明身上绝对有伤了,想到她一个人和周家一群人打,许修伏心立刻悬了起来
对上药还有些犹豫心瞬间消失,皱着眉上前,把收音机给关了,声音带着严厉。
“受伤了就要上药,上完药再听。”
池小鱼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许修伏慌了一瞬
“上药啊,不脱衣服怎么上?”池小鱼翻了个白眼,觉得许修伏大惊小怪。
现在天气回温,池小鱼也就穿了两件衣服,外面一件长衣,里面一件贴身的棉衣,两件都是遮着身子的,要上要的话都得脱。
池小鱼手在衣角处犹豫了一下,才想起脱衣服好像有些不好,但是看着僵硬得宛如石头一样的许修伏,再想到上次自己也看了他脱衣的样子,两人又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