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然猛地向后看去,目光一滞,眼眸中尽是震惊。
“师父?”她声音颤抖,难以置信的说。不是因为他正经是师傅炼制出石碑,而是因为眼前的师父丝毫看不出昔日的风华。
一道拄着拐杖黄发垂髻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向江梦然,双眸浑浊,身上透出一股腐朽的死亡气息。此人正是独宿宗的宗主陈良品。
可是天下谁人不知,独宿宗宗主陈良品,乃叱咤风云,英姿勃发,只要他站在那里,就是独宿宗的定海神针,谁也不敢打独宿宗的主意。
可是,出门前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师父怎么会变得这样呢?
“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江梦然和傅天尹同时上前扶住陈良品。江梦然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声音颤抖的说。什么话也没说的傅天尹眼眶也红了。
“哭什么,我这还没死呢。”陈良品笑呵呵地说道。这是他看到了一旁的顾子青,停下脚步,看着他说,“好孩子,辛苦你了。”
顾子青面对着长辈的好意有些不知所措,呆愣愣地回了一句,“不辛苦,不辛苦。”
陈良品摸了摸白花花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朝独宿宗大殿走去,后面的三人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后面。
路上碰到了大师兄吕田业,他看到多年不曾有过音讯的师尊,眼眶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师父!”吕田业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几乎算是被师傅一手拉扯大的,和师父的关系也最好。师父几百年前留了一封书信便离开了,之后便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