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蓦渊倒是愣了愣,“说什么呢。”
“别以为我年纪小不知道,那个牌子可不便宜,你一送就是两袋呢!”
周蓦渊这下是真的笑了出来,他索性将她拉起,兴趣颇浓地看着她,“你在哪里看见的?嗯?”
“承认了吧!就在你这里,你对别人可真够大方,几千块都不借我,还恐吓我!”唐枣那十足一副被背叛失望的怨妇模样。
周蓦渊越看越觉得好笑,干脆靠在沙发里看她表演。他的白衬衫因为刚刚的一番挣扎,上面两颗扣子松开了,额头也掉下几根发丝,原本英俊而严肃的面容此刻多了一丝邪佞。他就这样看着她笑,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似的。
唐枣被他看得发毛,突然又变了脸,柔柔顺顺地窝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胸膛,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给我嘛,我保证给你带手信。”
“你可真有心。”从“借”变成了“给”。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好不好?”她还在发动撒娇攻势,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周蓦渊抬起手,捏住她的脸蛋,指尖感受着她的滑腻,嘴里说出的却是无情的话语:“不行。”
他没给她反问的机会,低头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也是湿漉漉的。
过了好久好久。
他突然将一张附属卡交给她,但绝不开口答应让她去国外看什么演唱会,否则就收回来。
很是强硬,没得商量。
忽然想起,从前的她并不是如今这般花钱大手大脚,对钱没有概念的模样,是周蓦渊多年以来的纵容,让她忘记了她最初的样子。
真可怕,她的一个习惯是因他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