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缩回瓶子里,很久都没再冒头,似乎还在瑟瑟发抖。
家妖受创,罗天师只能暂时偃旗息鼓,想别的办法。
…………………………
乔治睡了三天,还没有醒。
陆酽情怎么叫他都不醒,她悄悄用头发放在小人鼻子下面,发现头发还会动,乔治仍有呼吸,才有点放心,自我安慰:
“千度都说了,小宝宝除了吃,就是睡,他吃饱了当然就睡了。”
但是,他吃的未免也太奇怪(黄烟),睡的更是太久。
陆酽情想不通,妈妈留下的信封依旧打不开,她发扬自己心大的优良传统,继续收拾花店。
罗奶奶来势汹汹,不由分说放下鞋架:“小陆,你不是要开店?我看你年轻人也没什么钱,就不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装修了。这个鞋架正好拿来放多肉,送你了。”
“……”
鞋架是实木的,除了有点脏,还算结实。陆酽情决定出门买点油漆,打算重新涂一下。
能省一点是一点嘛,多环保,绝不是抠门。
既然到了市场,陆酽情多逛了一阵,等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路灯并不昏暗,映照在光滑的镜面上,陆酽情皱眉,不露声色的打量后面跟着自己的人。
这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好像一直在跟着自己。
本来她也没发现,男人衣着普通,虽然最近没有疫情,但习惯带口罩的人依然很多,他这样打扮,在人群之中并不奇怪。
让陆酽情注意到他,是因为他头顶浓浓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