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酽情态度温顺:“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本身并不值钱,请您还给我。”
方思思就很刻薄:“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妈?”
陆酽情没什么为难的,很快改口:“方小妈,您能把它还给我吗?”
方思思获得快感,却没摘下项链,慢慢起身往楼上走。她此前已经给陆茂发过消息,说自己可能怀孕了。
陆茂一直想要儿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果然,陆茂出现在门口,方思思突然抓住陆酽情的手,然后软软的摔倒在楼梯上,声泪俱下:
“情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爸爸的亲骨肉,你的亲弟弟。”
陆茂一进门,看见陆酽情就警铃大作,但是方思思带着自己的“儿子”摔倒,他也顾不上害怕,大步跨上楼梯,大声质问:
“你又来干什么?克死你妈妈和她肚子里的儿子还不够,还要来害我?”
方思思抓住陆茂的裤脚,轻声哭叫:“茂哥,我好疼。”
陆茂怒气大作,高抬起手,要扇陆酽情的脸,没想到一巴掌没打下来,他本人来了一个平地扭脚,然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摔坐在台阶上。
吨吨吨吨吨……
陆茂臀部落地,自带音效,一个屁墩一个屁墩的吨到了楼梯下面,然后又滚了一圈,像一只翻不起身的乌龟。
楼梯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怎么摔伤,但陆茂惊恐大叫:“果然克父!”
陆酽情:“……”
她早就习惯了陆茂这种态度,过往年幼时,比这更过分的都有。她也是在冷暴力中成长起来的,因此态度依旧和缓。
“爸爸,您太不科学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封丨建丨迷丨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