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余财这么说,下意识便张了唇瓣想反驳回去。
不过待真正要开口了,就在嘴边的那些话又被她很好地吞了回去。
班导扶扶自己的眼镜,乐呵呵笑了笑:“行。”
心里头,她苦闷又带点同情地看了眼温荣,给予她个鼓励的眼神。
加油,谁让这小子是省长的亲亲宝贝儿子呢。
加油。
他们都能有一个,无比光明的未来。
温荣面无波澜地望完了班导挂在脸上的心路历程,心里面更觉奇怪。
直到余财搬好了桌子,真正在她身后坐下来,温荣还是警惕到不行。
她转眸,放柔了声音地顺了顺林淮的脊背:“别怕,姐姐在这里。”
等到下课,她就去和班导说说。
就算余财再有背景,这方法可能再行不通,她也想去试试。
头天这么认真来了学校的余财,吹着口哨,逗趣地拿了支笔点了点温荣柔顺的发尾。
“温……容是吧,你好啊,我叫余财。”他一手撑着下颌,笑得无比自得,“这片土地的省长大人可是我老爹,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都能罩着你!”
拍着自己胸脯,万分认真说出这些话的余财,余光一直注意着边上林淮的动静。
只见林淮同学,瑟瑟发抖着将自己缩起来,整节课都没理余财。
而且温荣也一样,半个字都没理余财。
悄然默契地,前头的两个人都当他是空气。
回神过来自个儿整整自言自语了一节课的余财,有点窘迫地收回了笔,望着窗外摸了摸鼻尖。
温荣在前面快速记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