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你可看见了炎少帝?”
昨夜,他与炎少帝香山一战。尽管炎少帝压制了境界,可他依旧抵不过炎少帝输了比试。所以,按照约定,他只好担任教导花剑一事。
炎少帝?
肖玲当即吐槽道:在呀!他现在就躺在自己的香闺里。可她敢说吗?显然,她不敢!“没有!没有!怎么了师父?好端端的找他干吗?”
“那就好!”清远神君闻言后心下一松。昨夜刚决出胜负,炎少帝就匆匆离开了香山。若不是自己负伤,需要调息,何至于今日才出现?
担心师父久留此地,撞见炎少帝从她的圣女殿出来?肖玲连忙打岔道:“那个…师父,我还要去上早朝呢!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在说。”不等清远神君答话,肖玲逃似的离开了钦天监。
此刻,太和殿上。
大臣们也到的差不多了。眼下的肖玲,人在殿中,心却老早地走神了。一想到,昨夜与炎少帝的缠绵悱恻,她不禁老脸一红…
见自家父皇还没有到,贺延楚连悄悄凑到身旁,颇为上心地问道:“圣女,昨夜我送麟玉去回去时,你怎么就离开了?没发生什么事儿吧?”他心知,那解酒汤里有催情药,本是想借着此物留住凌肖。
奈何,他却低估了凌肖的实力?趁着药效发作之前,就匆匆离开了东宫。
他出言试探,只是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凌肖发现了?从而心生不满,疏远自己。的确,这件事他卑鄙了一些。
肖玲怎么可能实话实说,昨晚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连忙摇摇头。“没事儿呀!昨晚上我回去后就睡下了,睡的也很好。”全然不提一句他放了春药一事。
见老皇帝来了,心怀鬼胎的二人各就各位。琢磨着昨夜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