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郑安语觉得自己好可怜,她怎么这么惨。
以为自己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她也开始尝试接受这个人。
结果对方嫌弃她小,对她使用冷暴力,一夜|激|情后对她不理不睬。
她整个人都绝望了,眼泪不受控制哗啦哗啦地流出来。
苏文航开的房间是总统套房,他走出卧室,经过接待厅走到玄关。
昨天让服务生拿出清洗的衣服,已经干净整洁地叠放在那里。
他抱起所有干净的衣服,准备回卧室穿上。
当他进入卧室,看到是这么一个场景。
女人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那眼泪像水龙头哗啦哗啦的。
他意识到自己昨天乘人之危了,明知道她酒后胡闹发疯,却跟她较真了。
当时如火如荼,他以为即将得到她的时候……
她吐了,弄脏了他们两个人,也弄脏了床单。
他无奈地抱起人去洗澡,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床单换掉。
她吐了之后不省人事,他得忙前忙后的,直到三更半夜才躺下床休息,他睡三个小时左右又醒了过来,此时精神极度不佳。
他想,郑安语以为自己被他吃抹干净了,才这么伤心难过。
他连忙过去解释:“你别哭了,我什么都没做……”
郑安语听到这里,哭得更伤心了,听他说了什么混账话,他们俩都光着睡在一张床上,他居然还否认发生过的事情。
她对夜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记忆的,昨晚的画面实在儿童不宜。
女人伤心地控诉:“苏文航你这个渣男,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都没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文航说错话了,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还没深入交流……我没进去……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