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打哭你。
“容婴,我没有这个意思。”谢凌难得的为自己辩驳了一句。
容婴心道:别跟我说有的没的。
她转移话题,开门见山的说:“那是你的事,我只要嫁妆。”
谢凌让容婴把他推去书房。
为了嫁妆,容婴忍了。
谢凌是个极聪明的人,一下就掐住了容婴的命脉,他又让她去给他沏茶。
容婴不干。
谢凌就让她看着他沏茶。
容婴咬了咬牙齿,她忽然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鸡毛掸子,走到谢凌身后,开始替他掸灰。
谢凌冷冷瞥过来一眼。
“瞅啥?”容婴笑得人畜无害:“坐久了容易落灰,我拿鸡毛掸子给你扫扫。”
谢凌抬起两指,夹住了作乱的鸡毛掸子后,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去蒲团上看会书。”
容婴吐了吐舌头。
她扔下鸡毛掸子,开始四处乱翻谢凌的古籍,他不是有点洁癖嘛,她就给他捣捣乱。
虽然容婴也讨厌不整洁。
但她现在更讨厌谢凌,讨厌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模样。
容婴翻了不少的书。
一路翻到了窗台上,那里摆放着谢凌近日来看的书。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容婴就掀开了,她发现了一枚书签。
很特别。
是她随地乱扔的鲜花卡片。
上面写着“陈先生赠容小姐。”
看来谢凌的眼线真是不少呀,她前脚扔了,后脚就被有心之人送到掌门的书桌上。
崩管这个人是不是白七七,容婴的目的都达到了。
直男癌嘛,最怕绿帽子。
容婴买花,故意让女店员这样备注卡片的目的就在这里。
想让谢凌对自己上心,那不得激起他的危机意识吗?
你看看,他今天对她说的话明显多了,这就证明容婴的方法初有成效。
她缓缓合上书页,也不拆穿谢凌,只笑着说:“掌门,我以后都可以过来吃饭吗?”
我叫你一声掌门,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谢凌并不意外,他点头,说:“但我有个条件。”
容婴就知道,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扬唇:“你说。”
“我要你参加比赛。”谢凌话落,轻轻吹开建盏杯里的茶叶,优雅地饮了一口。
容婴皱眉:“什么鬼?”
“端午节,太极拳各宗汇聚于杭州,会临水举办一场门派大比。”谢凌拿出报名表,递到了容婴面前。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大哥,这样对一个废材好吗?”
“还是你想看我挨打?”
从即刻开始,到端午节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个多月,谢凌还真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天才吗?
你要想离婚直说啊。
没必要吧。
容婴皱眉,再次确认道:“掌门,你看清楚,我不是白七七。”
不是你那天赋异禀的徒儿。
我,容婴,对自己的定位是:厚积薄发型选手。
我至少需要一年时间追赶。
谢凌凝视着她的脸颊,浅淡的说:“容婴,你过谦了。”
“很少有人能躲过我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