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虞泷淡抿着唇,眼神里掺杂着关于酒精的迷离和另外复杂的情愫,他捏了捏鼻头,迷迷糊糊地回答,“就……喝酒暖暖身子,好得快点。”
“……歪理。”楚祈在心里已经翻了一百二十个白眼了,这世界上要是喝喝酒就能治愈感冒,那要医生和免疫系统干嘛?楚祈拽着虞泷的袖口往他家门口走,顺道,拍了他的手背,示意有事找他的爪子。
虞泷挑了挑眉,锁着她古怪的礼裙,听话地摊开手来。
这裙子。
是为了他吗?
楚祈没察觉到他的目光,自顾自地捋平他的手,把感冒药拍在他的手心,虞泷愣了愣,抬眼看她,楚祈不自在地把手揣回兜里,却扑了空。她尴尬一瞬,马上又把手合在身后。
楚祈解释道:“上次感冒,家里剩的。”
“要真感冒了,就随便吃吃。”
“没用就去看医生,少说这些歪理。”
“……嗯。”他的手腕上流过一团柔光,“谢谢。”
虞泷言罢,把药连同骨节分明的手塞回自己的兜里。
他往后退了两步。
再两步。
直到他们之间拉开一道显著的距离和两匹难看的影子。
“姐姐,你该休息了。”虞泷死死地盯着她,眼内的情愫愈发复杂,手心里的铝盒膈在掌纹之中,深刻的红印勒得他的指头开始发青。
虞泷攥着内兜,幽幽道,“睡晚了,那个人……会担心吧。”
“谁?”楚怀霞吗?嗯……确实,老妈子确实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