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唯一的新鲜货,你手里的全是他昨天卖剩重新加卤水药涮过的,早臭了。”
“……”楚祈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楚怀霞依旧如此,高高壮壮的,一旦站立背必定打得笔直,眼睛永远明亮,嘴唇永远红润,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绝对自信,仿佛她说的每一句话就是金科玉律,一旦不遵守对方就会灭亡,如果不是额头上和鼻翼两边深深的皱纹,真的很难判定她的身份。
而楚怀霞对她来说,也真是一个很极端的个体。
对你好的时候,掏心掏肺的。
对你不好的时候,又确实对你“掏心掏肺。”
只是主体换了而已。
从出生到现在,她很少会对楚祈说什么暖心话,绝大多数时候不是在打压就是嘲讽,做不到她心里的完美小孩,就总是拳打脚踢。
可是在楚祈的记忆里,楚怀霞偶尔一次的温暖却成为她的软肋。
因为稀缺,所以宝贵。
比如现在。
“沃伦小区。”楚祈淡淡地张了张嘴,“来了给我打电话。”
“密码暂时不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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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完后,她照例去健身房运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