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攥起油腻腻的两指,连带用黄牙比了个ok。
楚祈皱了皱眉。
特想问他几天没刷牙了。
一股子茅厕味儿。
楚祈往周围看了一转,里里外外的都看了,就是没发现那个人。
她不动声色地问:“那个人呢?”
“谁?”刘帆明知故问,“你爹?”
“……他又跑哪儿去了?”
“睡觉呢。”刘帆笑笑,一刀一刀地切着猪尾,刀刃锋利,几乎每一招下去都是利落的两瓣。
铛铛铛。
铛铛铛。
刀砍在菜板上的声音,很吵。
刘帆装着新的卤菜,轻描淡写道,“小祈啊你说,坐过牢的,是不是都这样啊。”
“白天不睡早上不起,偏偏一到晚上就跟这路边的老鼠一样,活跃得要死。”
“真是牛逼。”
“……”楚祈危险地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