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生活在谎言里。
楚怀霞给了她二三十年的谎言,她已经听得太够。
活得也太累,太压抑。
不想在他面前,还要听这些无谓的谎言。
至少在他面前,不要。
楚祈抱着双臂,冷冷地问:“说,你错哪儿了?”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虞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反正,肯定都是我的错。”
他说完,居然站起身来大步一跨居然直接跨了上来,不过他似乎身体的柔韧度没这么好,跨到一半就上不来了,他吃力地拉着靠椅好像下一秒就要摔跤,楚祈还是心软,拉住他的手腕扶了下他。
虞泷攀着她的手腕,微微向上,像条黑色的小蛇缠住她的小指,她敏感地颤抖了下,看他没完全上来又怂兮兮地不敢扔。
虞泷坐正,她更生气。
她的手心里好像掉落下一只蜻蜓。
蜻蜓停歇在她的手心,肆无忌惮地振翅,透明的两翼承载清水与浪漫。
碧绿晶莹的身体却像可以杀人的银簪。
因为摩擦生热,而在掌心纵起一把火。
顺着深浅不一的掌纹和旋转成圈的指纹,熊熊地,烧了起来。
关节里的□□像是催化剂,越是免疫越是加剧。
连带着心尖那一点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