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混杂的烟味和酒味浓烈不堪,阴魂不散,始终横贯保存在针织之间。
跟谁家的舔狗似的。
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袖口,她稍稍嫌弃地脱下西装廓形外套,搭在小臂上。
站在黑色大别摸我前,楚祈也非常礼貌,主动邀请他们一块上车,她送大家回去。
大家纷纷点头,几个狗腿子甚至抢过楚祈的衣服要帮她拿,她拒绝几番还是无果,倒是有个过分殷勤的男人拿到以后,疑惑地长“咦”了声,“班长,你刚刚喝酒洒袖口上啦?”
“嗯。”
“哎哟没事,我帮你擦擦。”
说罢,那男的边对着那滩鼻涕渍开始又哈气又擦拭。
“班长,你这酒还怪黏的哈哈。”
“……嗯。”
可能还有点咸。
车上的大家,热络地聊着从前,其中一人连了她车内的蓝牙,开始放起摇滚和放克继续嗨。
窗外,是莱东的璀璨夜景。
呛鼻的烟圈从后座升起,伴有一阵接一阵的灰雾,她不动声色地偷偷多开了点窗,一只手架在车窗上,一只手悠哉悠哉地开着车。
看上去竟有种莫名慵懒的矜贵。
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蹦这么久实在蹦不动了,同学们气息奄奄地躺在座位上休息。
准备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