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睡梦中仍在哭泣的南七,替她掖好被角,抚平她皱着的眉头,用手细细地描绘她的五官。
“原来你是长这个样子。”
钻进被窝,将头埋在南七的脖颈,心满意足地继续睡去了。
隔天清晨南七发起了高烧,吕韵央吕相把宫里最好的太医请来给她治病。
把吕相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这么个下贱之人,你究竟还要为她疯到几时?敢去宁王脸上拔胡子,我看你是胆肥得像猪一样!竟还要你爹舍了老脸去请御医给她治病,你可真想得出来啊!”
吕韵不由得提醒道:“爹,天哥他好像没长胡子。”
“你怎知他没长胡子?没长胡子的是阉人,他指不定在家刮掉了。”
“就像你似的?”
“瞎说,你爹何时刮胡子了,最多用剪子修剪一番……不是,你说哪去了?现在是讨论胡子不胡子的事吗?”
“行行行,”吕韵不想同她爹争辩,直言道,“我就要让御医过来,你不同意我便自己去请,看到时丢的是谁的脸!”
吕相气得敲了她的头:“我看你越来越像猪了。”
吕韵不服气:“你女儿美若天仙,哪里像猪了?”
吕相振振有词:“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又骂我,待我告诉娘去。”
“行了,爹去请太医,快进屋去吧。”
吕韵笑眯眯地朝他挥手:“爹你真好,快去快回。”
吕相一挥衣袖:“一天天的,净给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