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乜了她一眼,再次伸出手,吕韵却道:“我自己能上来,不要你帮!”
嘁,不识好歹的家伙。我要是再帮你,我就是你孙子!南七悻悻地收回手。
吕韵这辈子从没有骑过马,出门坐的都是马车,因此翻身上马这个简单的动作,她也用了许久。
等她坐好,南七望望前方,皇甫天依稀只能瞧见个模糊的轮廓。
南七握紧缰绳,道:“坐稳了,出发。”
吕韵本离她还有小段距离,因为嫌弃,根本不打算挨着她。谁知她说走就走,吕韵一个不稳,差点没摔下马去。不得已抓住了南七的后背,惊魂未定道:“你……干嘛骑那么快……”
“不骑快点,万一追不上皇甫天怎么办。”
刚刚安全下来的吕韵,又想起了另一茬儿:“你竟敢直呼天哥名讳,好大的胆子!天哥的名字,怎容你随意叫得?”
“我就叫……你祖宗的,小贱人,你抓疼我了!”南七哎哟一声大叫。
“骂我小贱人?你这狗东西!”吕韵气愤难平,新账旧账一起算,抓住她背的手又用力几分。
“我靠!”南七大吼道,“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一听她要丢自己下去,吕韵连忙住了手,嘴里却还是不服输:“我偏不信。我要出了事儿,天哥绝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爹,我爹也不会放过你!”哼,两尊大佛一压,你总该给我个面子罢?
谁知南七偏不给,道:“你他妈真以为我不敢?”
她已经忍无可忍,冲动之下,左手往后对着吕韵的手臂使劲儿一拉,直欲将她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