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无知!”南七义愤填膺,“你肚子上的那叫胎记,什么不祥之兆,全是睁眼说瞎话的,你不要信。”
白肚儿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听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虽然知道你在骗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南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再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只闷头吃饼,不一会儿两大个光饼就不见踪影了。
白肚儿起身给她倒茶,刚把茶倒进杯子便后悔了,只将茶壶递给她,不好意思地说:“这里只有一个杯子,是我平日喝的,太脏了。你直接用茶壶喝罢,过两日我发了工钱就给你买个新的。”
南七顿了一下,接过茶壶,颇不是滋味地饮用起来。她打量了一下屋内破旧的坏境,以及白肚儿身上洗的发白的衣衫,从身上拿出所有的碎银子,对白肚儿道:“这些你拿着,就当我的住宿金。”
“不行不行,我不要。”白肚儿连忙推辞,“哪有做相公的靠娘子养的道理?”
“什么相公娘子?”
白肚儿红着脸道:“我是在我娘落水的地方发现你的,一定是我娘见我二十了还没娶着媳妇儿,便显灵了……”
南七哭笑不得:“这也能扯上关系?”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你不嫌弃我,我就很满足了。”
南七道:“这样吧,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结拜大哥行不行?我喊你一声白大哥,你就叫我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