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年龄,可是个秘密!”骚毛一本正经:“只要能干,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对不对?”

池墨瞥了骚毛一眼,转身去和天天睡觉。

于道士笑吟吟的看着骚毛,眼睛微眯,像极了一只大狐狸。

骚毛被看的慎得慌,裹裹被子回归原位。

“对了,兄台,多喝些水。”于道士朝着池墨嘱咐一句,便走到炉火旁边,闭眼打坐。

多喝水?池墨对这人的话将信将疑,还是取出一瓶纯净水来,临睡前喝了大半瓶。

半夜里,池墨没有老杨叫醒,反倒是被憋了醒来,轻手轻脚的起床,只见老杨身上裹着被褥在炉火边歪着头,嘴角还有口水流出,睡得正好。

池墨推了推老杨,拿过手表,让老杨去休息。

池墨看看表,临晨一点半,正好也是自己的守夜时间。

池墨带着表,出了蒙古包,有些睡意朦胧的一边看冰墙情况,一边拉开裤子拉链。

狼群和天天说的一般,没有惠顾蒙古包,甚至都听不到狼群诡异的嗷叫声,这外面虽有冰墙,但池墨奇怪自己一点都不冷,反而还有几分燥热。

池墨解决完生理问题,刚收回小池墨,只感觉额头上滴了什么东西。

池墨摸了摸,透明的,温热的,还带着一分腥气。

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池墨缓缓抬头,只见某人正扒着冰墙的边缘,低头看着自己,笑的像花儿一般。

“小墨墨。”某人十分开心。

“滚!”池墨怒目,扒上冰墙,狠狠锤了某人一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