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在看着别人的手一样,上手把针/头拔了出去,血水弄了满手背他着急的下了床,没等到门口潘大美打开门进来了,看到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突然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潘大美懵逼的眨了两下眼睛。

直到屈北溪抓住他的手臂,“向南风呐?向南风在哪?他还活着吗?”

潘大美清醒过来,惊喜的抓住屈北溪,没说话眼泪先流了出来和第一次在医院的时候假哭不一样这次是真的嚎啕大哭,脸上的妆都花了,“小北北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呜呜——咱们不弄”

“向南风呐!”屈北溪着急的打断了他。

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凶,吓得潘大美当时就把眼泪忍住了还打了个嗝,“小、向、向南风在重症监护室,他——”

屈北溪抓着他出了门口,“带我去。”

潘大美一晃眼看见抓着自己的这只手上的血迹,“小北北你这怎么弄的啊你——”

“潘大美!”屈北溪大吼了一声尾音是带着哭腔的,他红着眼眶特别无助的看着潘大美,“我求求你了,不要管我,带我去见向南风行不行。”

潘大美忙不迭的点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也不敢再吱声了,领着屈北溪直奔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更何况里面躺着的还是向南风,向家派了保镖来守在门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性感又野性的女人。

低胸装,小短裙,铆钉靴,站在窗户边上,涂抹着黑色指甲的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杆正在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