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风:“师父,上药吧。”

屈北溪也没再坚持自己上药他的身体实在是有一种要散架的感觉,说实在的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睛一闭任由着向南风给他上药了。

药膏挤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向南风温热的指腹在他的身上绕着圈的一点点推开,像是按摩一样非常的舒服。

屈北溪突然想起那晚向南风要给他推个精油。

这倒好精油没推上推了个药油。

他虽然很想忽视但是向南风现在手正在触碰的地方让他无法忽视,他打死也没想过有一天他的两个草莓会被人连咬带啃加吮/吸,连捏带揉还带抓。

现在又被摆弄着抹药,这世上怕是没有比这还羞耻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屈北溪这个结论下早了。

当向南风越来越热的手来到下面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警惕的眼神底下藏压着一股刚刚被挑起的欲望。

向南风目光热烈吞咽了口口水,目光在屈北溪的身上扫过,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他红痕遍布的白皙身体上,让他有点上头但他要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不然师父该不相信他了。

“我给师父上药啊——”他非常的真诚,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

“那里上什么药!”屈北溪辛苦了半宿的嗓子此时一着急声音都劈叉了。

“师父那里不疼吗?疼就该上药啊。”

屈北溪:

当然疼了!疼的老子都想去看肛肠科了!

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